【1】@巴图尔巴布尔 前台实名制的事,其实不在于实名或匿名。而在于方式。之前接到天津电话,说是征求意见,但是让保密,不让对外讲,我看包括我在内的博主们,也都确实没对外讲。这次呢,都做了决定,还硬邦邦来个告知,并且命令博主们保密,不要对外讲。但是我看博主们还是对外讲了。因为这次真的影响个人利益了。 电话征求意见的时候,我提了几条意见。核心是,实名制已经很彻底了,什么1450 50万,无从遁形,组织上想破获一破一个准。但是真要前台实名制,按现在这个信息保护的情况,恐怕真会出乱子。我这种已经实名的,指名道姓说吧,去年一年被俄友们无数次各种形式线上、线下骚扰、"举报"、威胁,但是我好歹是个律师,多少还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真要全面前台实名,就以现在的网络戾气,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真出人命咋办? 至于有人说的可以打击网络暴力,其实真的很难。某个其他平台的某个账号,和我无冤无仇,但是就是因为看我不顺眼,持之以恒的污蔑威胁折腾我,我去平台投诉,要求提供对方信息以便我起诉,平台的回复永远是冷冰冰的要保护他的隐私,不提供。我只好走刑事报案程序。但是没事都去报案,公安机关还办不办其他案子了? 所以我极其不支持这次的普遍开盒,完全就是增加各种混乱和影响稳定的风险点,也会有很大概率出恶性事件,甚至可能是刑事案件。 至于整个的沟通和决策的程序以及最终的决策的"公开"方式,放到几年前根本没法想象,这个反而我不敢多说啥了,大家好自为之吧。
【2】@银教授 关于前台实名,我第一反应是如何防范一些潜在的精神病患者(不是段子)。 前几年有个"粉丝",自称是我的女朋友,对我进行了持续几年的线上骚扰。 骚扰方式: 1、每天发数十条跟我有关的微博,全是臆想。 2、在评论区以及发私信骚扰。 那种文字,刚开始看几条会觉得好笑,但是几十条、几百条、几千条,持续几年,会毛骨悚然。 非但如此,她还去骚扰那些经常在我评论里出现的女粉、女博主,骚扰方式是持续地辱骂、造黄谣。 这个事情曾经给我带来一些困扰,但我没有在微博上挂过那位患者,原因有几个。 1、她大概率是精神病患者。挂患者没意义。 2、我的任何回应,都可能会激怒她,刺激她的行为升级;也可能会给她带来"满足",她为了继续被满足,可能会更卖力地骚扰。 我认真思考后,最终的处理办法是不做任何回应,大号和小号都默默把她拉黑。 只要她无法观测到我的微博,就没有臆想的素材,或许会慢慢地淡下来。 这两年,确实清净了。 然后就在前段时间,在我卖货的微博号里,有一条评论,那种熟悉的语气,让我冒出一身冷汗。 我通过大号和小号的交叉验证,发现此号早已被我拉黑,只是我的卖货号去年刚建的,没有拉黑她。 那种语气,应该是她。 她又回来了。 她一定是长时间的默默观测我,然后终于有一天忍不住评论了一句。 而我对文字超级敏感,我嗅探到了那种语气,所以还是被我发现了。 她就像电影里的那个永远藏匿在暗处的变态,在我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之后,又突然释放出一个危险信号,让我永不得安宁。 像惊悚片的结尾,第二部待续。 这几年我发照片,都尽量不会暴露出能推断出家庭住址的线索。我怕被蹲点。 回到文章开始的那个问题,如果前台实名,这种的毅力惊人的患者,拿到了我的名字或者其他人的名字,她会干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是最大的恐惧。 即使是这篇文章,她大概率会用小号看到。 那双眼睛可能永远会盯着我。 我主要是怕这个。
【3】白昼的火树银花 经济学人主编Zanny Minton Beddoes与Hamas的高级官员Moussa Abu Marzouk进行了一个小时的采访,播客是25分钟长。
1. Abu Marzouk完全不承认哈马斯杀害了无辜平民,还说死的1000+以色列人里面没有儿童。他说哈马斯"遵守所有国际和道德法律",其主要目标是"军事哨所"。但至少来自以色列南部Be'eri等地的报道表明,武装激进分子挨家挨户地屠杀了100多名以色列人,占当地人口的10%。提起在音乐节上被枪杀的260名参加者,他说只是一个"巧合";袭击的战士认为对方是"在休息的士兵"。
2. 即使是哈马斯的许多领导层也可能对袭击计划一无所知。当被问及他是否事先知道这件事时,他表示之前不知道。由于进出加沙非常困难,哈马斯宁愿将其一些zz领导人留在国外。但内部和外部团体之间一直关系紧张。留在加沙的人看不起躲在多哈五星级酒店的。这种分裂自2017年以来在加剧,当时Yahya Sinwar当选为该组织在加沙的领导人,与哈马斯军事首脑Muhammad Deif和少数强硬派同事(其中大多数也在加沙)一起巩固了该团体内部的权力,并将其外派群体边缘化。
Abu Marzouk还否认了关于伊朗策划或帮助策划袭击的新闻报道。这种说法令人怀疑,因为伊朗一直向哈马斯提供财政和军事支持。尽管如此,哈马斯官员和以色列军队发言人都公开否认伊朗下令或组织了袭击。
3. 他无法解释屠杀数百名平民为什么会改善巴勒斯坦人的困境。他对一些细节持明确态度:说哈马斯不会处决任何人质,也不会释放任何以色列平民。现在谈论囚犯交换还为时过早。
以色列多年来一直错误地认为哈马斯对大规模冲突失去了兴趣。但哈马斯官员也不清醒。Abu Marzouk一度否认了以色列在加沙发动严重攻势的可能性。"我们知道他们是懦夫,"他说。"我们知道他们不能在地面上战斗。"
【4】其实看主流媒体宣传导向就行了
【5】还是韦恩 以色列和哈马斯的冲突至今,庞大的阿拉伯世界仍没有同意接收巴勒斯坦难民的表态。相反,跟加沙有陆路口岸的埃及却明确表示拒绝开放口岸让加沙人民撤离。
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情况?其实抛开之前提到的巴勒斯坦难民试图刺杀约旦国王、导致黎巴嫩内乱这些事情以外,巴勒斯坦难民的高犯罪率也是各国担忧的问题。
1992 年,丹麦向 321 名巴勒斯坦难民发放特别居留许可,并从那时起,研究人员开始跟踪这321名人员的犯罪数据。 最终,到2019年,获得庇护的 321 人中,有 270 人仍居住在丹麦,这意味着其余人要么离开,要么已经死亡。 其中: - 有 204 人(64%)因犯罪而被处以重罚或入狱,其中 71 人被入狱。 - 他们中很大一部分人正在领取某种福利,特别是"早期养老金",通常发放给患有严重身体或精神问题(例如残疾人)的人,但也用于在就业市场上基本上无用的移民。 -他们的 999 名孩子中,有 34% 因严重犯罪而被定罪,其中很大一部分已经领取福利金。
而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当地教育的问题。从小孩子们就被灌输仇恨思想,很多人一出生就是为了复仇,即便到了其他国家生活,这种影响可能仍会持续几代人。
【6】@陈生大王 全网大V即将前台实名制,大家都挺高兴的???没人觉得恐怖吗??? 说网络安全的,也别大V了,任何一个网友只要敢乱开口,瞬间就能幸福来敲门,你连句号都没打完就已经被逮了。公开真实姓名,唯一效果就是帮助网暴开盒,为羞辱仇恨助力。想想显示ip之后,网络环境有因此变好一点点吗,还是成为了一场全民地图炮、人人抓特务的猎巫狂欢? 强制剥夺隐私,强制实名上网,本身就是一种惩罚。公民不应该为另一群无罪的公民受罚而鼓掌。 网上有如此多工具,微博xxx(此处隐去具体内容,以免效仿)一搜就能看到注册手机号,以后再有前台实名,齐活儿,1分钟网暴开盒套餐。 从此你发表任何观点,都意味着要把你的一生交给网友去审视,任由他人羞辱。而网友们有多刁钻,想必大家都早有见识。 万一我名字特殊,知道名字,城市,电话,顺藤摸瓜找到我公司、我家里,把我给口了怎么办?谁负责?毕竟现在戾气大,口人不眨眼,哪怕只是天天在我楼下蹲着偷内裤也挺吓人的啊。 也别说什么大义和震慑,犯罪份子都是在室内密谋,在手机上沟通。那咱们在所有房子里和手机上都安装监控,就基本消灭犯罪啦!多么伟大的目标啊!这局你参不参与? 我们再退一万步,如果你觉得大v有义务舍弃一部分隐私,那拥有更大权力的人呢,你们又敢不敢找他们要隐私呢。 所谓前台实名,无非就是一种威慑,想让人们感到害怕。明星已经被逼成机器人,以后博主们也只好闭嘴,假装每天生机勃勃。 毕竟只要医生不说话,病人就可以自动痊愈,没有人抱怨,世界就是一片美好的人间。 我想再说一次,打击网络暴力、澄清造谣,是法律与平台的责任,不是用户的责任,后台数据也早就一清二楚。显示真实信息就是支持用户斗用户,相互抓坏人。 大家也不要以为火烧不到自己身上。整治完大V,就该整治谁了?只要你可以转发,留言,发声,你都能传播有害信息,就能带节奏。 对比大V,小网民违法成本更小,受监督力度更弱,那下一步是不是也要公开小网民的真实姓名,来保护网络安全? 人是一点点脱敏的,从显示ip到显示实名,大家都欣然接受,下一步将会走向哪里,我不知道,但做为一个愚蠢的人,我已经开始感到害怕。 也许这个时代,唯一的解脱办法,就是不思考,少烦恼。
【7】就叫熊太行也行 以色列2005年撤离了加沙,修了墙。 这是懒政。 此后以色列就变得非常落后,没有了管人的技术创新了。断水断电,都是上个时代的落后手段。 如果要全世界范围内抄作业,那就一定要给够电,给网,但一定要给局域网。 在加沙做网格,任命网格员,淘汰现金交易,一切支付用加付宝。 每个场所都用场所码,个人行程码取个好听的名字,叫和平宝或者和睦码都行。要跟巴勒斯坦群众说,这不是盯你们用的,主要是坐公交看病方便。 钱和人的行踪都明了,恐怖分子也就藏不住了。 还有外出打工名额要少一点,分传统工人和新能源工人,以家庭为单位摇号。
【8】游识猷 一篇有意思的论文,讨论了"人力资本的贬值预期"怎样影响女性的生育决策。
👩👧 预期人力资本较早贬值(比如"35岁就业门槛") → 女性推迟生育,降低二胎可能
👩👧 人力资本过早贬值,有两种可能的原因: ①由于技能更新快、市场竞争激烈(劳动力供过于求),而导致的人力资本过早贬值,是"外部原因"; ②由于职业危害大、体力要求高,而导致的人力资本过早贬值,是"内部原因";
这个研究发现,外部原因导致的人力资本快速贬值,对女性推迟/减少生育影响特别显著。
👩👧男性因失业经历的职业中断带来的人力资本贬值最大, 女性因育儿导致的职业中断对应的人力资本贬值最大。
👩👧早生孩子令女性面临更大的收入惩罚。 因职业生涯早期是个人人力资本积累的关键期,此时因生育中断职业可能会打破原有的工资增长路径;甚至因技能过时、污名化、再就业匹配质量下降等原因,最终进入较低的收入轨迹。
👩👧根据中国1982~2015 年全国人口普查和小普查数据,以劳动参与率来衡量,中国女性的生育惩罚幅度在稳步提高。
👩👧在人力资本贬值较早的职业,工资在职业生涯早期增长速度往往较快,且职业发展黄金期较短;因而,较早生育带来的工资损失更大。 相反,在人力资本贬值较晚的职业,工资在职业生涯中变化往往相对平缓,职业发展期较长;女性在职业上升期即便因生育中断职业,重返职场时人力资本贬值对职业发展的影响相对较小,也即,生育对工资率的负面影响较小。
👩👧过往的研究经常认为 "女性接受更多教育"→ "女性生育率下降"。
实际上,更有说服力的因果关联链是 : "女性接受更多教育"→ "女性进入高竞争性/高技能要求的领域"→ "这些领域有很强的年龄歧视和职业生涯中断歧视"→"女性生育率下降"。
夏璋煦,丁守海.人力资本贬值预期对女性生育决策的影响——基于职业生涯动态视角的分析[J].中国人口科学,2023,37(04):67-82.
【9】@猫辺莉子 也不要说"我们可以交换联系方式",我和一个退博朋友交换了联系方式,但后来根本没有联系,因为没有微博,我们都不知道彼此近况和想法,然后对于分享、日记或思想记录的内容,一对一的发信实在是太不自然了,最后就是我们越来越没有共通话题,直到连偶尔说话都不能了。如果没了微博,没有那种"他有空的时候可以看看他朋友的近况"的空间,很多原本很好很自然的友情都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想要的,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会被进一步地消解,人们无法从彼此获得温暖与共鸣,跟不可能一起产生任何想法或希望。还记得温斯顿和裘莉娅不能私会之后各自的样子吗?我们和我们的朋友也会沦落成最后一章的他们。 比起恐怖,比起死亡,我更害怕的是我们所有人都会失去爱与温暖,忘记自己是可以和谁那么自然地连在一起的人。
【10】巴以是如何错失和平良机的
纽约时报的专栏作家大卫·布鲁克斯,分析了巴以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认为,阿拉法特的犹豫不决错失了和平的良机。以下为全文。
在这可怕的一周里,我的思绪一再回到2000年12月23日。
就在那天,以色列向巴勒斯坦提出了一条走向和平的路,在约旦河西岸约 95% 的土地和加沙地带 100% 的土地上,让巴勒斯坦建立自己国家。根据这个方案,以色列还将用自己的部分土地补偿巴勒斯坦人,作为交换,以色列将在约旦河西岸保留80%的定居者。
按照克林顿总统的说法,巴勒斯坦人将控制东耶路撒冷的 "阿拉伯地区"。在最敏感的宗教场所,主权或管辖权将被分割,巴勒斯坦人将控制 "尊贵禁地"(包括阿克萨清真寺和圆顶清真寺),而以色列将控制西墙及其所属的圣地,许多难民也将返回新的巴勒斯坦国(但无权返回以色列)。
这其中有无数复杂的问题,以色列、巴勒斯坦和美国方面也都犯了许多错误。但这一提议为谈判者多年来一直在努力争取的公平解决方案指明了方向。
很难想象这种方案会再次摆上谈判桌。而巴勒斯坦人却让它溜走了。
这段记忆萦绕心头,因为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现在所承受的苦难本不必发生。他们本可以达成某种适度有效的安排,让两国有机会追求自己的命运。
我回顾这段历史的另一个原因是,在这场冲突中一种简化的压迫者/被压迫者、殖民者/被殖民者、"种族隔离的以色列 "的叙事占了上风,真实的历史要复杂得多。
在 1947 年,巴勒斯坦人本有机会建国,但遭到阿拉伯国家的反对。后来,这两个民族一直面对着极其复杂的局面,他们双方确实也曾坚持不懈地努力确保和平,并为此取得了实实在在的进展,尽管进展蹒跚。
现在,这个故事却变成了双方的激进分子如何破坏过去的努力,导致我们今天看到的流血事件。
这就是错失良机的后果。
实现 2000 年和平的努力,始于 1991 年的马德里和平会议。在整个十年中,国际社会尤其是美国,进行了一系列重大的和平努力:奥斯陆进程、开罗协议、奥斯陆二期、希布伦议定书、怀伊河种植园会议。
一路走来,这一势头几乎脱轨。一名以色列定居者在拉宾总理向和平迈进时暗杀了他,哈马斯和其他恐怖组织制造了一系列爆炸事件。
但以色列人继续支持两国解决方案。1999 年 5 月 17 日,工党领袖巴拉克以积极的和平纲领为竞选纲领,在总理竞选中击败了内塔尼亚胡。
2000 年 7 月,克林顿在戴维营主持召开了以色列/巴勒斯坦峰会。从很多方面来看,这次峰会都为时过早。但正如当时的美国首席谈判代表丹尼斯·罗斯本周告诉我的那样,巴拉克领导的是 "以色列历史上最积极主动的政府",克林顿抓住了这个机会。
峰会未能达成协议,和平的敌人进行了反击。沙龙故意跑去圣殿山("尊贵禁地 "所在地,非穆斯林禁止入内)散步,激起了巴勒斯坦人的愤怒,巴勒斯坦领导人发动了第二次起义,给以色列街头带来了恐惧。
尽管如此,克林顿和谈判代表仍坚持在沙姆沙伊赫举行会议。年底,克林顿将双方带到白宫。在 12 月的关键会议上,他缓缓地朗读了后来被称为 "克林顿参数 "的和平计划,计划要求双方做出令人不舒服的牺牲,但双方都给出了美国谈判代表认为他们需要的东西。
几天后,以色列内阁投票接受了该计划。
但是阿拉法特做了他通常会做的事,他从没有说 "不行",但也没有说 "行"。
驻华盛顿的沙特和埃及大使向他施加了强大的压力,要求他同意达成协议,但也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国内的压力,也许是感觉到了巴勒斯坦公众舆论的动向,也许是感觉到对难民的保护还不够充分,阿拉法特犹豫不决。
和平势头被消磨殆尽。就在克林顿卸任前,他与阿拉法特进行了最后一次谈话。阿拉法特告诉他,他是一个伟大的人。根据回忆录,克林顿回答说: "我不是伟人。我是一个失败者,你让我成为了一个失败者。 "
阿拉法特的不决定,进一步败坏了以色列和平阵营的名声,因为这证明如果他不同意这样做,他就永远不会同意任何谈判解决。沙龙在接下来的选举中大获全胜。
在罗斯长达 840 页的关于这段历史的权威著作《缺失的和平》中,他总结道,阿拉法特从未将自己从一个游击队的局外人,转变为有能力组建和管理一个国家的领导人。
罗斯写道,巴勒斯坦人 "过去肯定遭到了背叛,他们肯定遭受了苦难,但他们也帮助确保了自己的受害者地位。当机会来临时,他们从未抓住。将自己的困境归咎于他人。把明确无误的失败说成是胜利"。
在随后的几十年里,以色列及其定居者扩大了对巴勒斯坦领土的占领,以色列政治急剧右倾化,哈马斯原教旨主义死亡崇拜,变得更加强大和大胆。
当我回过头来重温所有这些事件时,我惊讶地发现,双方的谈判者都沉浸在解决实际问题的过程中。而现在,巴以政治成了戏剧和心理剧。哈马斯及其追随者,幻想以色列这个永久性的中东国家将神奇地不复存在。哈马斯的恐怖分子试图用大屠杀来报复不公正和屈辱的创伤,却没有任何类似于改善巴勒斯坦人生活质量的计划。
而在美国,一些学生和活动家制作了带有滑翔伞的集会海报,以庆祝在以色列音乐节上大开杀戒的凶手。这些都是恶毒的装腔作势,目的是让人们觉得自己是前卫的、自以为是的,而不管未来还有多少十年真正的人类苦难。
来源:新浪微博 喷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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