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849】图片只是单帧的视频
【1】@捕猹少年小闰土 胖东来商贸集团对此次员工"尝面"事件进行了再次复盘,同时从四组处理方案中共同研讨出了2个投票方案。 方案一:员工按照严重违纪解除劳动合同,对其安慰补偿;主管维持原处理结果;火锅档口关停。 方案二:员工降学习期三个月,调离本岗位,转岗为非食品加工岗位;主管维持原处理结果,火锅档口关停。 经过最终投票,民主决议的结果为方案二,涉事员工调整岗位,但得以继续留在胖东来工作。 这波给胖东来 捕猹少年小闰土:把12页报告都编辑上去了,会议纪要以及民主评审团成员分组讨论发言都有,提现了民主公平,也保障了涉事员工的权益,这波处理真牛 【2】阑夕 花了好多时间,把解释Sora运作原理的那几篇论文和第三方分析一点点的啃完,结果发现真就不如OpenAI自己在官方博客里写的一句话: 【3】@宝玉xp 一篇专业的驳斥 Sora 懂物理引擎说法的推文。 其中提到像 Sora 这样的 Diffusion Transformer,底层是基于机器学习的随机梯度下降加上反向传播(SGD + backpropagation),这就意味着 Sora 是没有逻辑推理能力的,本质上也是将训练的数据压缩成模型的权重,在训练过程中,不断更新参数,从而让预测的时候误差降到最小。 就好比🪰找💩,总是朝着气味最浓的方向去寻找,就像梯度下降算法根据梯度的方向更新参数,以逐步接近损失函数的最小值。 基于这样的模式,是无法学会物理规律的,就好比将所有行星运动的数据拿来训练,也无法推导出广义相对论。 之前 Hongcheng 说过类似的观点(网页链接 ): "模型不大可能通过被动看训练数据视频就能掌握物理定律。再聪明的智能体也不大可能通过看太阳东升西落的视频悟出地球围着太阳转。人类看了几千年苹果掉到地上,直到牛顿的时代才积累了足够的物理知识加上主动实验才发现了引力。" 以及 fin 的观点(网页链接): "就是人做梦的原理一模一样,不懂物理的古人做梦时候也是日有所思也有所想,或者是小猴子做梦的时候,就是把自己的所见拟合在了一起,不懂光线的反射也能有也许奇异但部分符合所见的世界 LLM本质上就是一个dreaming machine,用各种提示词制造符合逻辑或者不符合逻辑的梦" 具体建议参阅原推,完整内容转译如下: *** 让我们来看看OpenAI的Sora被誉为数据驱动物理引擎这一说法有多么荒谬: 这就好比是收集了行星运动的数据,将其喂给一个预测行星将出现位置的模型,然后得出这个模型内部实现了广义相对论的结论。 爱因斯坦花费多年时间才推导出重力理论的方程。如果有人认为随机梯度下降加上反向传播(SGD + backpropagation)就像一个小爱因斯坦在模型训练过程中解决问题,那这个人对于机器学习的理解显然是有待商榷的。 不论你拥有什么学位,如果你认为SGD加上反向传播就能使模型像小爱因斯坦一样,仅凭输入输出对就能理解一切,那你对机器学习的工作方式了解不够。 爱因斯坦在理论推导中不得不对现实做出多项假设,比如光速恒定,时空是可以弯曲的,然后他推导出了微分方程,其解答揭示了黑洞、引力波等重大发现。 他运用因果推理将不同的概念连接起来。 然而SGD加上反向传播并不进行这样的推理。它只是简单地将信息压缩成模型的权重,并不进行逻辑推理,只是按照某种规则更新参数,以达到最小误差的配置。 机器学习(ML)的统计学习过程可能会陷入所谓的低误差"盆地",这意味着它无法探索新的概念或理论,因为一旦陷入这些低误差区域或局部最小值,就难以重新开始探索。 因此,SGD加上反向传播往往会找到那些似乎有效但实际上非常脆弱的解决方案,这些解决方案在一定条件下看似工作正常,但很容易崩溃。 这也是为什么深度学习系统在实际应用中既不可靠又难以训练的原因。你必须不断地更新和重新训练它们,这在现实操作中是非常繁琐的。 梯度下降的过程可以比作一只苍蝇寻找气味源头的过程:苍蝇会沿着空气中化学物质浓度梯度向下移动,从而找到气味的来源。但如果它仅依赖这种方式,很容易就会迷路或陷入困境。 在机器学习中,模型的可调参数就是"苍蝇",训练数据就是气味的来源,而通过目标函数测量的误差就是"气味"。模型的权重调整的目的是为了向着"气味"(这里指低误差,相当于浓郁的气味)移动。 认为一个机器学习模型仅通过训练行星运动的视频就能内部学习到广义相对论,这种想法更是荒谬。 这完全是对机器学习工作原理的一种误解。 推文链接:网页链接 *** 类似的还有这篇: 网页链接 直接转译一下: 自2016年起,视频生成模型和神经辐射场(Neural Radiance Fields)持续进步,现已成为研究热点。因此,这些系统是否蕴含了物理模型成为了广泛讨论的话题。我们来探讨一下... 这类系统能预测给定物理场景下一帧的视觉变化,因此,它们确实包含了一种物理模型。 关键的问题是,这种模型的准确性如何?它是否能够推广到模型未经训练的新奇情形,而不仅是简单的插值? 这不仅仅是理论上的问题。它们标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可能性。在一种可能中,生成的图像仅限于媒体生产,供人观赏。它们虽然看起来真实,但并不代表真实世界的样貌。而在另一种可能中,生成的图像可以作为现实的模拟,用于可靠地预测世界和未来,成为科学研究的工具。 比如,你制作了一个视频,视频中咖啡杯里有一艘海盗船。模型因为接受过海盗船、大海和咖啡杯的训练,所以能够将这些元素进行潜在空间的拼接,生成一个"匹配"的视频。 但视频中的波浪,真的能反映出在这种情况下水的实际行为吗?包括船体形状、船只对水的置换量,以及周围咖啡杯对波浪的影响? 还是说,这不过是一个幻想的拼接作品? 这个问题的答案并非一开始就很明显。 确实,这些模型是基于大量数据训练的复杂算法。我们知道,这样的模型仅能在局部范围内进行推广,因此无法处理完全新奇的情境。但是... ...许多现实世界的现象都可以通过复杂的算法模型来完整描述。物理学亦是如此。 物理学的多样性并不是无限的。物理学可以通过一组紧凑的公式来完全描述。比如,流体动力学就是由几个简单的方程组成!那么,为什么不可能呢?我们不能仅凭先验就排除这种可能性,关键是要看实际的证据(查看证据总是必要的)。 随着Sora项目的进展,我们快速积累了证据。现在我们已经在大规模上运作,而随着新模型的推出,证据积累的速度将更快。 到目前为止的证据明确表明——我们看到的确实是基于潜在空间的拼接和插值作品。这些内置的物理模型根本无法推广到新的情况。这不仅意味着它们不能作为流体动力学模拟器来设计新型飞机,或作为重力模拟器来设计新的弹珠轨道... 它们甚至未能捕捉到如物体持久性这样最基本的视觉现实原理,这是任何两岁儿童都能掌握的。 但我们能否改进它呢?当然可以。你需要做的是增加输入和目标之间空间采样的密度。你需要在更多的数据上进行训练,大量的数据。 这会在特定情况下提高现实感——即那些你新采样的情境。但这并不能解决根本的泛化问题。 关键的启示是,模拟世界并不等同于在插值潜在空间中嵌入观测数据。 值得注意的是,你仍可以使用复杂的算法模型来进行物理预测,尤其是对于那些难以模拟的系统(例如,天气)。但为了实现这一点,你需要将自己限制在特定的子空间内,其中: 1. 未来将与过去相似(稳定状态)。 2. 可以用曲线表示——即流形假设适用。 3. 能够收集到密集的训练数据样本。 在许多领域,这些条件是可以满足的。但对于"视觉世界"而言,这通常是不可行的。我们需要一种不同的模型。 你可以使用复杂算法模型来预测天气吗?是的,借助大量数据,我们已经在做这个了! 用来创建风洞模拟器吗?可以,前提是你能够固定尽可能多的参数,并且能够为变化的参数(如粘度)收集到密集的训练数据。 或者用来预测太阳活动?也许可行! 但你不能简单地将一个复杂算法模型应用于UE5屏幕截图和YouTube视频,然后期望它能泛化成一个实际世界的模型。这不是这些模型的工作方式。
【4】@洛杉矶的小麦 我这十几年的影院观影体验99%是这样的: 1)没有人在影院里说话聊天 2)没有人踢我的椅子 3)没有人屏摄 4)几乎很少有人的手机会亮起来,有的话也会被人阻止 5)没有人在影院里接电话或工作 6)电影开始后,除了大银幕外,影院里是完全漆黑的 7)偶尔有小朋友的声音,家长会给带出去 8)保安前面站一个,旁边站一个。如果不是媒体场而是普通场的话,则是有人偶尔进来巡逻 9)极个别影院有送餐服务,但也没有人说话 10)媒体场全部要求手机静音,有的电影手机直接没收 我不知道国内有多少观众经历过以上这样的观影体验。就是去看电影的,其他什么不做。当然,美国观众有一个特点就是笑得特别大声,所以笑声还是有的,但不是交谈而是做出某种声响的反应。 如果一部电影几乎满场但从头到尾观众都没出声儿,then it's a bad movie 但是我也曾经经历过一些国产电影在美国放映活动,居然主办方有工作人员在影院里给观众拍照,而且是在观影的时候,这个人还到处走,不断拍照。如果是美国电影或有美国工作人员这种绝对不准许,闻所未闻。之后,这个公司的活动我也不再去了。 【5】@马伯庸 #马书账# 最近在看瓦西里格罗斯曼《生活与命运》,这一段描写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一隅夜战的文字,写得实在太好了,字里行间仿佛流动着电流,令人浑身颤栗。作者在二战期间是《红星报》的战地记者,亲历了从莫斯科保卫战到柏林几乎全部战役,所以他笔下的战场描写,不需要文采矫饰,天然具有雪、火交织的真实质感,尤其对夜战中一个士兵的心态描摹,没有经历过的人,写不到如此细致刻骨,甚至还带有哲学思辨以及圣诗一般的咏叹节奏。 ps:我顺手查了一下,发现赫尔曼沃克居然在2019年才去世,享年103岁。 【6】纪录片《20 ᴅᴀʏs ɪɴ ᴍᴀʀɪᴜᴘᴏʟ》导演Mstyslav Chernov获得美国导演工会奖"最佳纪录片导演"的殊荣,他出席颁奖典礼接受奖项时发表了以下的感言: 【7】Sora的视频拼接能力真是太有趣了!简直神奇! 链接:https://weibo.com/1992769421/O0UWCFDGX 【8】@肥啾电影 《Mr.OK来到柏林》 作者 / 贾樟柯 1997年2月,我从北京回到家乡汾阳,准备过春节。 我的家乡是中国内陆省份山西的一个小县城。这里保留着明清时期的街道,当然也掺杂着五十年代以来的社会主义建筑。 回到家,父亲照例为我烧了几样好菜。我们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吃饭,父亲对我说:你应该去街上走走,县城主街很快就要拆掉了。 这让我震惊,我是在这条街道上长大的,街上的每个店铺、店铺前的每个台阶都有我的成长记忆。 想想这条街道就要消失了,我突然有种惆怅的感觉。 那年我27岁,第一次意识到"变革"的来临。即将拆掉的古老的街道只是一个象征,这之后我知道了很多家乡的故事:朋友失和、夫妻反目、家庭纠纷。 我知道汹涌的经济变革大潮开始冲击到如我家乡这样封闭偏远的地方,旧的人际关系正在被打破,人们在重新定义自我、道德与生活方式。 这让我不平静,我开始写《小武》的剧本。在这之前,我有一个短片的拍摄计划,投资来自香港。写完剧本后,我想和香港制片联系,我想用短片的预算,制作这部长片。那时候我还没有电邮,我不知道怎样可以把剧本尽快发给香港制片。 后来,我发现县城邮局里有传真机,那是我第一次使用传真服务。当传真机一张一张吞入我的手稿的时候,"嘶嘶嘶"的声音让我觉得好像在经历某种仪式,仿佛围困已久的城市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求救的信号。 香港制片很快回复了我,他喜欢这个剧本,但短片预算显然不够支持这部长片的制作。我决定用当时中国电影工业已经淘汰的16mm工艺来拍摄,无论底片、摄影器材租金还是洗印费都相对便宜。 三月份,我带着剧本和香港制片给的第一笔钱回到北京。在这之前,摄影师余力为在北京柯达公司按2:1的片比预订了16mm胶片,我们两个去了柯达营业部,交钱拿底片。 柯达的经理漫不经心地问:你是北京电影学院的?我说:是。经理问:你们的短片是讲什么故事的?我说:我们要拍长片。经理抬起头,吃惊地说:长片?这点胶片够拍长片?我说:我们能克服。然后就是沉默。 当我和余力为抱着胶片准备离开的时候,柯达经理叫住了我,他说:这样吧,我个人出钱送你们5本胶片,希望你们顺利。 5本16mm四百尺的胶片,意味着我们可以多拍55分钟左右的素材。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这位经理的名字,但这之后我常常会想起他,他让我相信:如果我们视电影为一项严肃而正义的事业,我们会得到帮助、克服困难。 春天的时候,我们用21天的时间完成了《小武》的拍摄。这之后便是漫长的后期制作,那时候电脑非线性剪辑还没有普及,我们在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租了一个剪辑室,用传统的方法开始了《小武》的剪接工作。 这时候,我们才知道16MM工艺确实已经被淘汰了,虽然底片冲印在北京还得以保留,但剪辑台、套片机以及混录设备都是新闻制片厂的老工程师拆东补西自己组装的,就连粘贴16mm样片的胶布都紧缺。 老工程师叫王和,每天下午他都会来剪辑室坐一会儿,每次他看我笨手笨脚地缠着胶片,就会叹一声气回忆道:想当年,我们和伊文思一起拍《风》的时候……这让我有一种很好的感觉,感觉自己是和伊文思的团队在合作。 冬天的时候,《小武》制作出了第一个拷贝。这部电影完成了,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这是这部电影物理意义上的出生,它静静地躺在我的家里,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有一天,我们的香港制片说:不如给柏林电影节"论坛"单元寄个VHS录像带,试试我们的运气。我知道"论坛"单元,是因为章明的《巫山云雨》两年前是在那里首映的。 那就试试运气吧。 我拿着《小武》的录像带去了DHL收件的地方,那是我第一次寄国际快递,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检查着自己填写的地址,怕寄丢了,寄不到。就像把自己的孩子委托给航空公司的家长,我的孩子即将独自漂洋过海,孤独地去一个叫柏林国际电影节"论坛"单元的地方。我忐忑不安,期待着这个孩子社会意义的出生。 三个月后,"论坛"单元的主席Gregor 先生在柏林告诉我,他们是在某个晚上看到了《小武》。 那天Gregor 先生和他的选片团队已经看了好几部影片,大家觉得有些疲惫。正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他发现桌上放着一封快递邮件,拿起来一看,寄件地址写着北京电影学院。 这应该是一个学生的作品,Gregor 先生觉得,还是看一下吧,或许只看个开头。他把《小武》放进录像机,107分钟后,他决定邀请这部影片。 在北京,我忙着准备去柏林,准备自己的第一次洲际旅行。我问姐姐借了点钱,临去机场的时候拿了一本《英语900句》。 我对柏林一无所知。在飞机上我一直望向舷窗的下面,准备领略亚欧大陆风景,但大部分时间只能看到白云,偶尔会看到冰封的土地,那或许就是西伯利亚吧。即使窗外如此枯燥,我仍然没有半点睡意。我甚至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心。 在北京,我没有工作,以后怎么生活?还可以拍电影吗?在心里,我反复做好了迎接生活困难的准备。 飞机在法兰克福落地,因为晚点,原定飞往柏林的航班已经飞走。我有些恐慌,不知道该如何衔接后面的行程。自己不会英语,只好拿着联程登机牌给地勤人员看。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不停地摇头。他朝我挥了一下手,带着我往外走。 每一个步骤,我都是在完成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选择相信他。 终于我坐上了另一架飞机,有些不放心,拿出登机牌给邻座的一位先生看了看。我听懂了他的英语:Yes,Berlin! 感谢这位地勤人员把我送上了飞往柏林的飞机,这让我学会了相信别人,并且开始知道身体语言的重要性。 在柏林机场,"论坛"单元的工作人员举着写有我名字的牌子接到了我。他没有把我送到酒店,而是把我送到了"论坛"单元的办公室。 人群中,我认出了Gregor 先生。他的《世界电影史》一书有中译本,书上有他的照片。他拉着我的手,对着我说了很多话。 后来我知道他的太太Erika也在其中。大家围过来你一言他一语,我一句也听不懂,但我听懂了他们的热情和关心。那时候,我只记着一个英语单词:OK——无论大家说什么,我都只会回答:OK! 后来我才知道,1998年的柏林"论坛"单元,人们给了我一个外号:Mr.OK.我一直回想那个时候,我为什么总在说OK而没有说YES,因为:我的感觉好极了。 这是一种回家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回到了一个已经有几十年历史的电影家庭,我很骄傲成为其中的一员。 在这里,我如此放松,即使一句英文不会讲也不会焦虑。"论坛"单元独立、自由的电影精神,让我充满了安全感。 在Delphi电影院,《小武》首映结束后,我跟着Gregor先生从电影院的最后一排一步一步走上舞台。Gregor先生带着我穿过观众席,他走在前面,像在为我开山辟路。 这,给了我穿越荆棘的勇气。 ——————————————分割线—————————————— 这是贾樟柯应2020年柏林国际电影节的邀请撰写的柏林回忆文章。今年是柏林电影节70周年,也是"论坛"单元50周年庆典。 1998年,贾樟柯长片处女作《小武》在柏林电影节"论坛"单元首映,并获该单元首奖沃尔夫冈·斯道奖及亚洲电影促进联盟奖,从此步入影坛。 2020年2月21日,贾樟柯最新导演作品《一直游到海水变蓝》于第70届柏林国际电影节进行全球首映,时隔19年,贾樟柯再次回到柏林首映自己最新力作。 【9】王小帅:中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管是在文献里,还是在纪录片里,在任何形式,它的存在都非常重要,但很多人都遗忘和淡忘了。如果能够有任何一种形式的留存,人们可以随时看到,就可以随时提醒他们:我们曾经走过这些路。我觉得这是真正对中国未来的发展有好处的,我们不能够罔顾一些曾经发生的事情,好像蒙着眼睛就看不见、去掩耳盗铃,这是不好的。 【10】#诺兰奥本海默剧本留言#诺兰坐飞机到都柏林亲自为基里安·墨菲送去的《奥本海默》剧本的首页写着: "最亲爱的基里安,这次终于有机会看你主演了。爱你的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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