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297】人们让自己失去自我,奉献于一个更大更抽象的圣洁存在
【1】高昱 文亮医生,一年前的今天,深夜,我们这几个记者(分别来自财新、经济观察报和环球时报)守候在武汉中心医院后湖院区二楼的呼吸重症ICU门口,等着你的消息,全国有上百万人也在电脑前等。可惜我们只听到门里面滴滴的仪器声,间或有医生或护士神情严峻的进出。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我们等来的却是你去世的消息。 这一年,所有人都在受煎熬,但是大家没有忘记你。一年了,原本想这两天去武汉,再回到这个门前,给你送束花,向你鞠个躬,可能还会哭一场,说一说郁积的块垒。可惜有事绊着了,只能在遥远的北京向你说一声感谢。真相最重要,一个健康的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谢谢你用生命提醒了我们。请你在天堂保佑我们,国家有安宁,社会有健康,民众有自由。生活好累,人们需要有信,有爱,有望。
【2】@郭玉洁 很多人质疑马金瑜为什么迟迟不离开,但家暴受害者通常都很难离开,因为亲密关系就是这么复杂,牵扯到感情、财产、权力关系……何况还有孩子。 我更能理解的是,过去这些年马金瑜在藏族文化和藏区公平贸易中真的投入了感情,也找到了位置。无论是社交媒体,还是私下聊天,她聊得最多的就是藏族文化和人情,这些对于物质主义的今天来说是多么珍贵。离婚,就意味着离开这个她投入了很多情感的事业和社区。她离不开,她要给店里的藏族女工发工资。 人就是这么复杂,文化也是。那个纯真善良的文化,也是那个有等级、打老婆的藏族文化,她很矛盾,无法自洽,但是这同样也是我们汉族传统文化的矛盾、不自洽之处,是我们要面对的艰困任务,并不那么难理解吧。 很多年前,我是马金瑜的编辑。她很擅长写底层,也很热爱写底层,我有时觉得她有美化之嫌,可是文章里的真挚又会让你忘了这一切。有一篇文章写煤矿里为矿难死去的工人收尸的人,一个片段是他在月光下清洗尸体,非常哀伤动人,谁会这么去写?只有马金瑜。 今天我在想,如果马金瑜是个男性,她会很容易得到名声,家庭,她会更自我一些,而不是把自己奉献给公平贸易、婚姻,她会成为很好的作家。这是另一种女性的悲剧。但是话说回来,又如何能否认她在藏区做过的微小尝试呢? 至少马金瑜又开始写了。也许这是改变的开始。希望她平安。希望她继续写。
【3】@Pfaueninsel 今天各处都在讨论TB区的家暴问题。 作为70后,在全民崇拜作家和诗人的80年代长大,我的阅读有两条线:本土文青书籍,和国际文青书籍。 本土文青书籍里,浪漫化TB,是一个很显著的主题。这些浪漫作品,主要由男性作家写成,和当时写内地的作品一样,也会非常着迷地描写马粪啊奶子啊什么的东西,但是对TB的浪漫化,加入了宗教因素,显得更神秘。 这里面,当然有中国本土的东方主义,汉男的东方主义,可惜很多女文青被忽悠了。 我自己在农村长大,后来爹妈回到了城市,有亲身经验对比,对马粪牛粪露天厕所和奶子没有什么幻想,只觉得恶心。 反倒是国际文青的书籍里描述的现代城市生活,有干净厕所、体面的约会规则、男人和女人能平等对话的故事,对我吸引力更大,所以一直没有掉进这个坑,虽然身边不乏去藏区(含云南四川)朝圣的文青朋友,被这些浪漫文学蛊惑。 当然即便是国际文青的书籍,比如《北回归线》这种垃圾,我看了也是心堵得很,但国际文青的书籍里,还有一些带有女权色彩的作品,可以提供滋养。《一个人的房间》这样的书,在简中世界里我就没见过。 后来论坛时代,我才知道,TB朝圣的女文青之中,有不少traumatic的经历,但一直没有人公开说出来,一直到今天这个故事爆出来。 拉长时间线和地区来看,这不是某个地方的问题,也不是某个宗教的问题。 浪漫主义,一直是一个大坑,在西方文学之中也不乏这样的大坑。因为浪漫主义的一个特征,就是针对某个现实的人、群体或者地区,煽起一种迷醉的情绪,压制所有的理性批判。 就连《简爱》这样的当时比较先进的女性主义作品里,简爱也有一大段内心独白,为她去印度传教的一个神父追求者,唱宗教浪漫主义的赞歌。 这并不是说,男性不会掉进浪漫主义的坑,事实上他们既是浪漫主义的制造者,也是消费者。从西方国家投奔ISIS的年轻人里,固然有主动献身的几个女人,但更多的还是男人。 浪漫主义是人类的一种心理需求,类似嗑药,在这种迷醉里,人们让自己失去自我,奉献于一个更大更抽象的圣洁存在。在这里,一切都是圣洁的、美好的、安全的,你恢复到婴儿的状态,被保护,不再需要为自己做出困难的选择,不用承担自由的重担。 即便遭遇暴力,献身者也会告诉自己,为了一个圣洁的目标,这个暴力是可以忍受的,甚至是锤炼自己、让自己更接近圣洁的必经之路。 当然,每个受害者都有自己的独特而复杂的经验和心路历程,我所描述的这些,只是一个常见的、共通的人类自我蒙骗的心理机制。 还有很多其他因素,比如低自尊的人容易进坑,而进了坑之后,爬出来的成本急剧递增,越犹豫,越爬不出来,等等。 这就是为什么,要对一切浪漫化的话语保持警惕。
【4】水木丁 我从前有个学生,长得挺帅的男孩。每科成绩不超过十分,上课捣乱的那种,但跟我不错。刚接他们班的时候,他上课睡觉,我叫他起来。后来同学跟我说,他被他爸打了然后撵出来,在网吧里住了一星期,吃饭是同学给凑的钱,后来班主任知道了就帮他,他爸经常打他,很粗的木棍都能打折的那种。而且他爸就是警察,所以老师也没报警。他爸和他妈离婚,他妈就一走了了,他爸又娶了一个年龄小的。开始时老师不知道他家情况,出问题找他爸,他爸直接在学校里就打他,把老师也吓坏了,从此连他爸也不敢找了。历史老师也想帮他,让他当课代表,结果历史开卷考试,他打五分,问他为什么,他说没带书。我抓住机会夸过他两次,他记住了。有次参观工厂,他跑过来说要跟我合影。他偶尔写一次作业,一打开作业本,那个字极其狂躁,让人生理上想吐的那种,字如其人,说明这孩子心理上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因为教的是初中,所以见过很多被家暴的孩子,真的是太可怜了。太可怜了。这还不是我见过最惨的。真不是你做了父母,你就见识过的。你们对你们的孩子很好,你们的孩子很幸福。你不知道那种孩子,会惨到什么样,这么多年过去,我现在偶尔想到这孩子都想哭。每次我都会想,他父母到底为什么把他生下来。这孩子生下来,就是地狱模式,没有一天好日子过,长大了也好不了。对于孩子来说,这就是父母双方的责任。谁也推脱不了。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的讨论里,孩子都是隐形的,就轻描淡写的一句孩子可怜就过去了,我过不去的原因,我见过这样的孩子,一直记得他们,我没法装瞎。
【5】茨威格死于昨日世界 门罗的另一篇小说《办公室》。一个家庭妇女在熨裙子的时候决定开始写作,她跟丈夫说,自己想要一间办公室,丈夫说,那你去看看吧,要是能找到一间不算贵的话。后来她找到了,自己搬了一些桌子椅子打字机过去,没让家人帮忙,她对房间很满意,房东建议她好好收拾收拾,放一把舒服的椅子,再弄个地毯什么的,"让你感觉更像家"。女人说,"但是,说真的,我并不希望这里像家"。小说里还有一句话,"于是我知道了,我的一生如何受到保护,如何被保护所牵累。在这么漫长的岁月之中,我是如何被温暖所限制的"。
在两岸青年的clubhouse讨论组里面,一个台湾男生说,自己是带着些许政治上的偏见去的北京和上海。去北京的时候是冬天,天气很冷,但是他到的那一天,天公作美,正好下了一场大雪,那也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看到雪,所以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之后他在后海的酒吧里,碰到了一位女驻唱歌手,头发长长的,看起来很温柔,声音却很有力量,唱的是刘若英的《为爱痴狂》,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令他感动,发觉自己好像爱上了这座城市。 控场的人最后也提醒大家,时间已经到凌晨两点了,为了让大家更好地入睡,希望后面发言的人聊得去政治化和轻松一些。人们的确也从之前的锋芒毕露变得更加温和了,在我退出讨论组时,还有150多个等待发言的人。 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看到太多次两岸的青年根本不顾对方观点,待在自己的信息茧房中,去批判对方的观点,甚至辱骂。今天在这个房间待了两个小时,个人认为绝大多数参与讨论的人都是非常理性和包容地去和他人探讨的,就莫名有些感动。我一直以来认为,政治立场的不同绝对不可以凌驾于人与人之间的相处。 听到最后的时候,我不禁想起离开高雄去往小港机场的出租车上,司机师傅对我说的"太阳越大的地方,人就越热情",这句话在我后来离开台湾的日子里不断地回响在耳边。
【7】@陈迪Winston 微博也不用做长图宣传自己的直播连麦可以做到clubhouse的功能了…人家现在的区分度根本就不在聊天室,而在邀请制产生的用户群。 国内哪个网络社区,能见到这么高浓度的高等教育/留学背景/海外经历叠加起来的用户画像的?这些元素放一个人身上你大可不屑一顾,但放一群人身上,那就是塑造了那个环境空间。 效果就是现在登上去看到的:放别地方能撕出血来的话题,居然每个人还能柔声细语说话,让着发言、排队发言;明明完全不认同对方,却还能在姿态上做足全套文明礼仪;潜水了一晚上,至少还没见到带肾上腺素插话抢话的。 你当然可以说这帮人不接地气,他们可能也确实是。但他们之所以会建房间聊天选那样的话题、用那样的耐心去听和排队、有那样的闲暇去进行这种其实非常消耗时间的参与——这本身就是他们拥有能够不接地气的立场的结果。 不过这也应该只是暂时的状态,对简体中文用户来说。扩散下去,别的空间里如今让人不想说话的原因也会跟着进去。当然如果早早被block了可能也就不会了。 我又不做产品,创始人的设计到底想实现什么意图我也不关心。但反正我知道,如果今天就把微博上的乌泱乌泱搬过去,明天那里也就只会剩下乌泱乌泱了。 如今社交媒体的开放性反而成了表达和沟通的阻碍。其实本来再不济也应该能在平台内部各玩各的,老死不相往来就好。但现在连这都做不到,人家会揣着炸弹和火把到处找人炸找人烧。毕竟除了干这以外,那些人本身毫无意义行尸走肉。 平台就suck it up呗,拥抱了某一些就总得失去另一些嘛。
【8】汪有 我可太讨厌微博那个"投票委员会"了。 记不记得前阵子知乎被喷"男乎",遣词造句几乎一样的评论,女的说了就被删除,男的说啥事儿没有。女用户都炸了。 坦白讲:你们不配。
【9】顾扯淡 吃个瓜 说金字塔是伪造的那个教授引用了不少外国研究机构的图片和观点,以此来证明外国研究也是这么认为的。 实际上他引用了很多的都是福缅科的"资料",就资料观点本身来说一点都不新鲜,是2008年的暴论,上网时间长的网民应该还记得。 阿纳托利·福缅科原本是前苏联数学家,后面就开始搞各种质疑,质疑外国的历史,核心要素就是只要比俄罗斯历史长,或者同期科技水平高于俄罗斯,那就是假的。。。 俄罗斯有一个系列纪录片,拍了24集,就是以他的观点拍的。这个纪录片也导致很多人言之凿凿把里面的内容当实锤,意思是你看外国人都承认了,电视上都有节目。 然后我就纳闷,你不信这几百年学术界的研究,认为不同国籍不同立场专家学者的研究成果都在一起造假,这也没啥,可那为啥俄罗斯地方台拍个纪录片你就信了 纪录片的名字叫《История: наука или вымысел? 》(历史:科学还是虚构?) 我不懂俄语,这个翻译是我通过翻译软件查到的,实际国内大家都不叫这个名,搞科普或者搞科教片翻译的都把这个系列带调侃地翻译成《历史发明家》。 传播的时候一般都会加上"奇文共赏""侮辱智商"之类的标签,是吐槽性质的来传阅。 因为原始译名不显,这导致我找系列DVD的图片多花了5分钟。 福缅科最吸引眼球的就是说埃及金字塔是伪造的,他们团队经过研究表示埃及金字塔建于五百年之内,甚至最晚建造于1901年。 理由"金字塔石头上有着大量气孔,混凝土浇灌也会有气孔,因此古埃及金字塔是一个骗局"的论点也是他提出来的。 几乎所有的文明古国,都被他证伪,中国当然也逃不掉。 然后现在一堆营销号和捡到宝一样,拿这个十多年前的纪录片当证据,大喊你看外国学者也说金字塔是假的,那我寻思你这么认同这个片子的理念,后面几集说长城也是假的,是乾隆为了抵御罗刹国才造的,你咋不喊??? 能不能别这么分裂
【10】科学未来人 #袁弘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前几天的深调NYT文章。在精子私下交易频繁的荷兰,完全有可能。 购买精子生孩子的单亲妈妈越来越多了,那么一个男性的精子卖给了上百人甚至更多怎么办? "One man, hundreds of children and a burning question: Why?" 1比如,34岁的荷兰女性Vanessa van Ewijk想生孩子,为了省钱,她绕过了精子库,通过一个名为"Desire for a Child"的网站自行寻找理想捐精者。越来越多的在线精子市场帮助用户做匹配和推荐。然后,她挑中了一位30多岁、蓝眼睛、金色卷发的音乐家,外表英俊,通电话"感觉他很温柔,友善,像一个隔壁大男孩"。她在海牙的中央车站约见"音乐家",他给了她精液,她付给他165欧元,并报销了他的往返交通费用。然后她怀孕了,生了一个女儿。"音乐家"告诉她,这是他的第8个女儿。两年后,她又想怀孕要孩子,就又找到了"音乐家",她想让自己的孩子拥有同一对父母。两人再次约在海牙中央车站,"音乐家"给了她一个盛满精液的小容器,她照旧付给了他一小笔费用,并报销往返费用。这一次,她生了一个男孩。很高兴。 2但问题很快来了:像挑餐馆,80%的人可能都喜欢在20%的地方吃饭。Vanessa van Ewijk很快在脸书上发现,同时挑中"音乐家"的精液的女性非常多。另一个单亲妈妈告诉他,她查过荷兰卫生福利部的一项调查,发现这位"音乐家"早在2017年就至少通过多家生育诊所"生"了102个孩子。这个统计并不包括她俩使用的私下约见渠道。van Ewijk一下有点慌,她本只想自己的两个孩子有同一个父亲,但没想到他们的兄弟姐妹有上百甚至更多。重点是:荷兰总人口也就1700多万,相当于成都市、广州市、天津市的常住人口,那么将来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结婚怎么办?后代遗传病风险很大。 3van Ewijk很生气,她联系上"音乐家",他很坦诚,表示抱歉,并告诉她自己至少有175个孩子,并且说鉴于自己还年轻,以后还会更多。他说:我只是在帮助女性实现最大的愿望。van Ewijk回答说:请您不要再帮助了!我如何告诉我的两个孩子,他们在外面其实还有300多个兄弟姐妹呢! ⁴数据:精子捐献行业目前普遍监管不严。理论上,德国一家精子诊所的捐献者最多只能"生"15个孩子;英国的上限是10个。在荷兰,法律实际上是禁止匿名捐赠的,上限为25个,且禁止一个男性在多家诊所捐献。美国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只是建议上限为25个。但问题是,国内监管不严,国际监管也付之阙如,没有任何可靠的措施可以阻止捐献者跨国捐献或出售自己的精子。比如,全球最大的精子诊所、丹麦的Cryos International,它们的"产品"卖到全球100多个国家。2019年,Dutch Donor Child Foundation发起一个寻找亲属的项目,通过DNA测试发现,生育专家Jan Karbaa在2017年去世前已经有了至少68个孩子。划重点:这些孩子全部由在他鹿特丹市诊所的女顾客生的。 ⁵继续:荷兰还有一个精子捐献者名为Louis,可能是化名。他至少有个200多个后代。今年36岁的男子Ivo van Halen,一名IT从业者发现他至少有几十个兄弟姐妹,于是就建立了群组,把这些人都加进来,然后一起寻找更多的兄弟姐妹,目前他们的群组已经发展到70多个人。再划重点:等加进来才发现,他至少跟几个同父异母的姐妹(half siblings)在约会app Tinder上配对过。另外一个兄弟,居住在海牙的Jordy Willekens也说,他跟4个同父异母的姐妹在网上配对过其中有一个互相"选中"过。然后,他们的群组决定建一份兄弟姐妹花名册,以免恋爱时不小心互相选中。 ⁶进一步研究发现,这种现象并不罕见。大多数的疯狂捐赠者都热衷私下匿名捐赠,绕过诊所,直接跟受捐者联系,并接受她们的小额报酬。一位居住在纽约市的数学教授Ari Nagel告诉NYT,他一般在商场跟女方约见面,交出他的精子。他自己记录,大约有76个孩子了。英国的捐助者Simon Watson最疯狂,他2016年时就已经有了800多个孩子!!800多! ⁷故事的最后,Vanessa van Ewijk女士连同其他女士一起(有意思的是,她意外发现自己幼儿园的同事,也用了"音乐家"的精子,因为她俩的孩子长得很像),把"音乐家"的事情曝光。目前荷兰的11家诊所都禁止再用"音乐家"的精子。她们想起诉"音乐家",但律师告诉12位使用了"音乐家"精子的单亲妈妈说,目前没有法律支持她们。NYT给"音乐家"写邮件,得到的回复是:他还以别名的形式,在至少一家国际精子银行注册了。他至少在澳大利亚、意大利、塞尔维亚、乌克兰、德国、波兰、匈牙利、瑞士、罗马尼亚、丹麦、瑞典、墨西哥、美国都有孩子。Dutch Donor Child Foundation的工作人员告诉NYT,这位先生的后代很可能已经达到几百甚至超过1000。但"音乐家"在邮件里否认了,他写道:"可能也就250多个。我这样做的原因无他,只是想帮助更多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关注数字呢!" "I have approximately 250 children," he said. "Assumptions of 1,000 are ridiculous. I am disappointed by the obsession of the numbers. I became a donor not for any numbers but out of love to help parents with realizing their dream. I cannot understand how anyone can only focus on numbers and see my donor children as a number." ⁸最后一次划重点:根据Cryos的资料,这位"音乐家"、Jonathan Jacob Meijer也到过中国。是不是像其他捐助者那样专门飞来做人工授精,就不知道了。Cryos的一位母亲,在全球找到了50多位用过他精子的单亲妈妈也建立了一个群组,并尝试阻止"音乐家"再到处捐精。他说,"我喜欢生孩子"。"I love having kids"。
【11】彭晓芸 每一轮教育政策出台,房价都暴涨,为什么?逻辑是什么?因为每一轮的方向都错了,家长焦虑就把棍子打到市场头上,打击民办学校,打击市场行为的培训机构,最终是什么,是教育更加聚集到政府资源的垄断上,具体就反馈到学区房的暴涨。说明这几轮改革没有诚意,政府财政上不投入还不准民办力量帮政府缓解压力,政府官员公开讲话把民办视为家长焦虑的根源,以为把额外供给打压下去家长们就安心吃大锅饭了,问题是,公办资源不是大锅饭,公办资源更紧张,等级划分更激烈,家长不就纷纷掉坑抢学位房了吗?除非这几轮教育改革是有意推高房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额外的经济考量,否则,逻辑上是不自洽的
【12】野蛮人的一切个人生活都是公共化的,受其所属部落的法令约束。文明,就是将个人从集体中解脱出来的过程。安•兰德《源泉》(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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